張冠赟(2003年布里斯托大學計算機碩士,目前在劍橋某IT公司當任工程師)
據說想留在
英國 工作 ,必須要有一顆視死如歸的心!耙活w紅心,兩手準備”往往得不到一份
工作 。這話對張冠赟非常適用。一次喝酒聊天的時候,他說,當初我揣著10000鎊(學費10360鎊)就從希思羅機場殺過來了。
2002年張冠赟在國內讀完計算機本科,在大連的NEC公司干了1年的程序員。因為不喜歡日本公司,他到
英國 來尋求自己的發展。讀書和求職的日子里,張冠赟一直靠打工支付自己生活費。
在讀書的時候,張冠赟幾乎每周都花去大部分課余時間打工,從take way到subway,被朋友稱為“餐飲業巨子”。夜里回來,碰到朋友,常常說一些自己今天剛學的俚語。夏天的時候,同住一棟樓的朋友拿著他送的優惠券,跑到他打工的subway吃一頓99p的晚餐。
身材魁梧的張冠赟酷愛足球,剛來的時候,他很少去酒吧。但是,和喜歡結交朋友,碰到中國人“哥們”,“兄弟”招呼著;打工的經歷讓他的口語非常流利自如,他也非常樂意和外國人交流,逐漸喜歡上了
英國 的夜生活。
2004年,張冠赟順利畢業。為了在
英國 工作 ,他利用剩下的時間繼續在subway
工作 ,同時努力地尋找一份
工作 。到了2005年初,和他同時來讀計算機碩士的幾個中國同學,紛紛回國了。只有他,還在每天打工,尋找
機會 。2005年1月,他在帝國理工舉辦的招聘會上找到了一份
工作 。
經濟壓力慢慢地降低了,他對
英國 的脾氣卻越來越大。在
工作 日漸有了眉目的時候,他一次在布里斯托學聯的論壇上,他發了一張帖子,問“
英國 哪里可以買到有執照的槍支,可以打大象的那種?”
問及原因,他說,“那幫
英國 的teenagers太煩人了。每次去吃subway,把餐廳弄得臟兮兮,還問不可以不給錢。常常來搗亂,你還不能生氣,F在終于可以不干了。”
目前,碩士能夠成功在
英國 就業,是有相當大難度的。張冠赟分析說自,“我對公司特別了解,加上
工作 經驗。我用的手機都是我們公司的系統,所以一直比較關注我們公司。那天招聘會,我和公司的職員談了很久。”有了一份錄取通知書,張冠赟還在等一份work permit,他說,拿到的那天,要請朋友喝酒。
Vivian(2003年伯明翰大學生物化學工程碩士,目前在西敏寺大學分子和應用生物科學系助研,博士生)
第一次碰到Vivian是在牛津。我在那里碰到了三位去旅行的來自伯明翰的中國學生。Vivian就在其中,她念的是生物化學工程的碩士,聽說我拿了ORS獎學金,便很興奮地問我怎么申請的?吹贸鍪莻特別執著讀博士的女生,并不懼怕。
第二次見面,是在大英圖書館對面的星巴克咖啡廳里面,Vivian現在是在西敏寺大學攻讀生物化學工程博士,同時找到了一份助研的
工作 ,免學費讀博士,年收入16K。這份
工作 是拿到了work permit的。Work permit是求職的外國學生最為關注的問題,它是外國人在
英國 工作 的通行證。
2003年9月,剛剛大學畢業的Vivian從上海來到伯明翰大學攻讀碩士學位,與絕大多數來
英國 留學 的自費碩士生一樣,打工,作業,講座是她生活的三要素,除此外,Vivian更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拿到一份獎學金,在經濟上獨立起來,讓父母輕松一些,繼續將來的博士學習。在快要畢業的時候,系里有位新來的director,愿意招收Vivian做自己的博士生,然而獎學金的問題卻遲遲沒有消息。
論文完畢后是一段所有人都要經歷的空白期。Vivian一邊打工,一邊尋找獎學金和博士生的
機會 。她說,看起來新來的那位教授,似乎對學校的行政程序還不是很清楚,在為學生申請獎學金方面缺乏經驗。為了保險起見,Vivian又通過自己專業的網絡開始尋找其他
機會 !澳阒,我們這行在
英國 的圈子不大,我注冊了這個研究領域的論壇。通過它,我聯系一些
單位 。”
那段找
工作 的日子,每天晚上Vivian都要10點后才能回家,累得什么都不想做。直到一天,Vivian的男朋友對她說有封來自西敏寺大學的面試邀請信,就在第二天的上午。Vivian幾乎是做著夢一樣去了西敏寺大學的生物化學系,參加了一場面試。她回憶說,“當時我很放松, 因為是國際學生,反而沒有了壓力。不過,上次我問我們導師,他說那天我的表現很好!
2004年10月Vivian來到倫敦,在MSN上她不停的改換自己的簽名檔。她說那時候呆在實驗室,等著自己的
工作 簽證,心里一直忐忑不安。拿到work permit 之后, work visa 也同樣需要漫長的等待。
“那你那段時間靠什么生活?”
“我打工,還有一點積蓄。其實,打工挺好的!
倫敦給Vivian的最初印象是亂糟糟的,很壓抑,物價貴, 沒有校園。 她現在還是很懷念在伯明翰的日子,“如果將來能夠去北部做博士后,我想和男朋友買個房子!彼瘟嘶螔煸诓弊由系膕taff卡,露出開心的笑。
Kent(2002年利物浦大學計算機博士,目前在布里斯托某IT企業
工作 )
Kent開了一輛新買的馬自達來接我,車內放著一首90年代中期大陸的流行歌曲,他說現在的孩子喜歡周杰倫,自己卻都不知道。我說,你是廣東那邊的吧。他好奇地說,你怎么知道。后來,他還告訴是客家人。
Kent和妻子去年在布里斯托的FILTON買了房子,妻子正在準備會計師考試。1997年,他從深圳來到利物浦大學攻讀計算機碩士,還擔任了當地學聯的秘書長職務,“那時候,我常常去倫敦大使館教育處,把電影片子扛過來,給學生放電影。當時利物浦的中國人還很少!
1998年,Kent碩士畢業,和很多那時候來的中國學生一樣,他想在
英國 找份
工作 。但是,沒有結果!拔乙矃⒓恿艘恍┟嬖嚕嵌紱]有得到
工作 ,F在想起來,還是我的英語不行。很多碩士都是這樣的問題,于是我就繼續留在學校讀博士。”
在中國,Kent也曾經有過一次
工作 經歷,第一天去公司報到,晚上回家時候收到一份來自利物浦大學的入學通知書,于是第二天他就向公司辭了職。這段趣事似乎暗示著Kent在
英國 的
工作 也一樣充滿了戲劇性。2002年,“等到我博士畢業的時候,我覺得自己的英語和思維能力提高了很多,當時我得到了兩個很好的
工作 機會 ”。一個
機會 是在布里斯托一家IT公司做工程師,一個
機會 是接受另外一家
英國 公司外派到香港的
機會 。Kent首先答應了第一家公司的邀請,但是,他的廣東背景是第二家公司非?粗氐臈l件,于是連續幾次打電話給他,許諾說把年薪在增加5000英鎊。Kent最后選擇了在布里斯托,因為他覺得反口拒絕第一家公司不好,第二家公司可能也會對他個人信用有些看法。
2003年,Kent跳槽去了現在的公司,一家世界級IT設備供應商,有趣的是在他離開后,原來的那家公司倒閉了。
Kent幾乎沒有提到自己求職過程中的艱難,相反,他說在剛剛開始
工作 的時候,自己常常是沉默地聽別人,而現在,他更多的是和別人在
工作 大事小節上用英語爭來吵去,“
英國 公司很看重員工的自信心和參與程度。多說話,意味著你對公司參與越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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